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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敲下这些文字，是晚上19:51分。我坐在小时候熟悉的家门口，面对着熟悉的小水塘。水塘里开遍水莲。凉风习习，周围万家灯火。奶奶已经安详入睡。 此情此景，一瓶啤酒入肚、感性的南岛主终于一如既往挡不住来袭的文字： 熟悉南岛主的岛民都知道，2011年的夏天对岛主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夏天。那个夏天开始，母亲在一天天离我远去。那是一个儿子一辈子都无法忘怀、心痛一辈子、愧疚一辈子的夏天。 2012初五，我与母亲从此阴阳相隔。母亲远游了，儿子我一直希望母亲是快乐的。母亲重病期间，多次跟我说，妈妈先走了，希望子孙好希望子孙健康快乐。这就是一位得小病不医、得重病隐瞒的母亲临终前的心愿。 2012年暑假开始 携儿子及四学生直奔老家 安顿好学生 我与儿子回家——奶奶和老二住的地方 奶奶笑说曾孙子长胖了 老爸面容憔悴些 “爸，我和威仔放假了，来看看陪陪奶奶和你。小林也刚找到工作了，去陆军总医院当护士。” “嗯那就好那就好。你要善待她，是为了孝顺服伺你妈，她才又没了工作要重新找。你看都半年没上班了……” “爸，我会的。儿子，听到爷爷说了没有，要对妈妈好不要气妈妈哈……” “听到了。 “爸，我这几天需要陪几位学生玩玩。他们都很懂事，去年妈妈病重他们都纷纷捐款。” “好，你好好招呼他们。那我去打牌了。”老爸说完就走了，儿子也去找一响疼他的姑婆。 陪学生玩了几天，南岛主的岛留下了许许多多他们的足迹和臭汗、尿水（鸟海里的）；四位大师兄忽悠两位后来才到小师妹的口水和无邪淫笑声。临走前一晚几位赌徒被我家老二赢去好几百血汗钱的遗憾，终将被可爱的“牛牛、牛牛”声冲进大海——他们六位上船离岛的那一刻。也许更早些。我懂的。高粱、肥仔中、荣少、明仔主席都懂的。哦，差点忘了提林雪莲（江湖人称“牛牛”，何解，请教四大师兄）、吴艺娃两位小朋友。两位小妹妹也懂吧？呵呵 老豆陪学生吃喝玩乐，儿子几天连续玩电脑，被姑婆教训，郁闷难当。多次催促回广州，恰逢中国联通“乒乓在沃”全国乒乓球广州市选拔赛开战在即。与儿子托海产品一大袋返穗。参加乒乓球赛第二轮被淘汰。小子办理好去香港的签证。我跟老婆说，假期还长，三姑妈在汕头住院，我需要回去探望她，完了回南澳多陪陪奶奶和老爸。你得上班，那就让威仔独自去广西探望外公外婆，回来再去香港。得到老婆的支持，马不停蹄又回到了海岛。期间，策划第二批岛民及汕头南岛教授一同上岛终因种种原因未果。实在遗憾。 回到熟悉的后江我爸妈住的另一个地方，与老爸午饭后，老爸睡下。我躺在厅里沙发……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放假来看你了…… 一点三十分左右，老爸走出厅来。“爸，你怎么那么早起来，不多睡会儿？” 爸阴沉着脸， “你在这里哭，我在里面床上哭，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们要来看望老人，我不好叫你们不来，可你来，在这哭，爸多年的午睡习惯被你打破，如果这样，过不了多久，老爸也得受不了……” “爸，是我不好。影响你休息了……” 两点四十，老爸出去打牌前，我说：“爸，那这样吧，你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回老二那，今晚我就不跟你吃饭了，除非让我买菜做饭。” “假如是老三，就可以。老三每次回来都让我去打牌完来吃饭，而你都不会做饭…..” “呵呵，爸，你忘了我也46岁了，我也有家有儿子，每年过年回来，都是你和妈妈老是不让我和小林做饭而已。你们二老老剥夺我们做儿女的职责和权力。爸，我多少理解身为父母的心和一直以来的一些习惯、为人，但是，爸爸，你一辈子生活在南澳，这是一个孤岛。儿子的思想、想法、为人处世习惯，你未必完全了解和理解。因为，我这25年大多数时间都不在你身边……子欲孝而亲不在，这是人生一件憾事。本个假期，我作为孙子和儿子，带儿子回来主要就是陪陪奶奶和你……你一定要给机会我为你做做饭，不要像以前那样。否则，我如何教育你孙子威仔呢……” “嗯嗯，那好吧。今晚你在这里吃晚饭。我打完牌买菜回来。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这里又安静又凉爽。你做饭的，改天再说。” 老爸出门，厅里剩下我。 “妈妈，你放心。奶奶和爸爸身体还好。我一定会尽量多回来陪陪他们…..”。默默地跟远游的母亲说话。 谁的眼泪在飞…… 为了不影响到老爸午睡(到两点半左右，喝泡茶后到不远处一住所打麻将)和晚上早睡的习惯。两父子商量好，以后午饭老爸按平时一样自己搞掂，晚饭我尽量回来陪老爸。老爸坚持由他做饭，一汤一菜---从此，只要我没被亲友请去，就回来跟老爸吃晚饭。五点多钟开饭！我笑说这可能是全南澳最早的。每天老爸饭后到后面水库散步（回来自己看电视到九点睡觉），我收拾碗筷及拖地搞卫生。然后，独享家对面的田园风光及安宁的片刻。（这里远离闹市区，背靠一中学，中学后面是水库）。 人到中年的我的中学同学们，儿女纷纷考上大学。宴会不断。此时的老同学基本事业稳定，谈的最多的当然是女儿教育及那些年所不敢追的女孩，感叹当今社会的种种不同。 帮忙落实亲戚小孩高考就读事、逐户探望去年曾关心帮助我家的亲友、与兄弟姐们海边玩耍、上山里探望山民亲戚、乒乓球外加麻将，海鲜连同夜粥……日子有时忙的一塌糊涂、情感有时也泛滥的不可收拾。那晚，同学会后，四位打麻将，“不会打”的我只有买码外加冲茶的份，电视上奥运会乒乓球决赛王浩、王浩输了......那一瞬间，我泪流满面，即刻用电脑敲下《泪流瞬间2》，四位事业有成（两位老板两位身居要职的公务员）的老同学取笑了我的善感迂腐一番。他们不可能知道，我当时是在写什么更不可能明白我为何流泪。他们从不看我的穷酸文字。享受自摸中码快感的他们也就不可能知道，我享受着那一流泪瞬间。诡异的是，那一轮我买码三个全中，赢得450大洋！中码快乐叫喊眼睛却是湿润的。神经病病症可见一番。人生、生活、日子，有可能是这样一种场景：身处同一地方同一场景，有人因感动快乐而泪流满面，马上拿起手中的笔记录下其所思所想；有人可能因为被别人自摸了而骂娘见王浩输了联想到自己的命运而只是叹息一番......人因思想不同而行为不同。因而对于幸福对于快乐对于命运等等，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奥运会，其实写满着人间的一切。 最感温馨的场面是，老三带女儿来了、表妹抱着婴儿来了，奶奶抱起第四代，我一旁抢拍，甚至有奶奶抱着小小外甥女站在麻将台手握麻将的镜头，呵呵。有时与奶奶在家里听、唱潮剧，听奶奶诉说这一辈子的种种……老人提到了老爸的心硬老妈的固执姑妈的良心和大方、提及了我儿子的教育等等。老人也曾泪流满面。92岁的奶奶十几年来自己做饭自己照顾自己、72岁的老爸如今也自己另住一个地方自己照顾自己、44岁的老二就在奶奶二楼，自己经营着小家庭，长期身处建设工程工地，造出晚归，被烈日晒成“非洲和尚”——黑人僧。我第二次回家来，说我为何那么折腾来回。我说我回来探望三姑妈、陪陪奶奶和老爸，因为我们的妈妈不在了。他还叫我以后回来，穿好一点以免被别人看不起，我说大哥上大学课堂一向以整洁简朴为原则。大哥的人生观是老土是福。别人爱怎看怎看。他叫我别乱花钱（买烟给不常往来的一些叔叔），我说，大哥我从来履行“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还说不认同你战友所说的“这社会，老实人先死”的观点，如果是这样，大哥宁愿跟我们的妈妈一样，一辈子当个老实人，哪怕先死也无怨无悔。我给艰辛着经营着小家庭的弟弟建议是，赚钱空闲时别忘了陪奶奶老爸姑妈和两个女儿多聊聊，老人都老了他们都很孤独而小孩都还不懂事。我们都是近五十的人，此时是一生最为艰辛的时候。我们都应该知道我们应该做什么而不做什么多做什么而少做什么。我们是兄弟但是都已经有着各自的独立思想和为人处世方法做法。比如，我同意儿子跟他同学去香港是因为尊重孩子意愿、并让他利用假期走出家门去长见识而非你说的“大哥你很有钱啊！”....... 南澳、南澳，生我养我的地方，这只是一个孤岛。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好多人，常常觉得人生不过如此——该赚钱赚钱该打麻将打麻将该买六合彩买六合彩......整个南澳，无论白天黑夜，到处麻将声不绝于耳！数不清的家庭在男女老少在参与着六合彩！梦想致富的人们时时刻刻在做着美梦！我一哥们及老二，为了养育儿女供他们读书，也不得不参与其中。本该陪奶奶看潮剧聊天喝茶的不少时间，老二却独自坐在那研究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诗句，而92岁的老奶奶就住在隔壁！在亲友看来，老二很不孝。 也许对于老二来讲，这说法有点苛刻、冤枉。严格来讲，我们三兄弟从传统意义来讲，最孝顺的是他。“父母在不远游。”古训所教的做的最好的是他。当兵退伍以后，他再也没离开过奶奶父母一步。三位老人的照料重担全落在其坚实的肩上，有180身高、当兵时在湖南长沙抢险受过腰伤的老二在家乡，我和老三在外一直很安心。我们这个在家乡堪称典范的和睦家庭，三兄弟一直以来用不同的方式建设着我们的家。我当年先建了三层楼房给老二奶奶住、购下了粮食局福利房给爸妈住；老三除外发展，向来宽容大度大方善于人际交往的他多年来用无数的血汗钱支撑着我们的家，难能可贵的是，这可爱小弟对于社会、亲友也都如此。花钱如流水。真正做到“富则兼济天下”。他全靠自己和老婆在东莞打拼，向我一样，宁肯节省自己不让家中老人没钱花。这十几年，奶奶的日常生活费大都是他给的。小弟从来心系家里，电话里回家中，外面风光、勇敢的他可以没完没了地与奶奶、父母、兄弟、亲戚、朋友同学沟通交流。至今，他不知化解了多少家庭、家族、朋友间的矛盾。我一直很赞赏小弟的这种能耐。大哥我急性子气到父母时，被其温存地教训时，我心里老笑说：老弟，好耶！！！老二常年累月在家，免不了受尽老人们没完没了的唠叨“折磨”，这是使得他越来越少愿意跟老人沟通的原因。家里有大事小事，都是他在忙前忙后。我跟小弟都觉得欠老二的，所以一直以来只能从经济上多少接济他。近些年经济有所发展，可大女儿越来越叛逆，老二几乎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老婆又伤痛在身。坚强的他很少掉泪。日子照过，风里来雨里去的。老人们会抱怨起不近人情，说多了，他越来越烦。干脆只做不说。貌似不孝不通情达理，其实，最孝顺！老二的心，多少人能理解呢？眼看大女儿无可救药、家中老人随时都有出状况的可能，他默默、默默地坚守着，坚守着自己的良心和岗位！三兄弟，最理性是老二、老三感性与理性并存、最没用的是我我这大哥——一辈子感性到底。写到这，我又眼睛湿润了。只能说，老二，我的好兄弟，你辛苦了。大哥过两天就回广州了......家中老人全靠你了！ 看着家里的一切，作为大儿子大孙子大哥，我心里一直在流血！！！常常欲哭无泪。唯有深深自责，未能多陪在老人身边尽孝。其实，我深深知道，这些文字、感叹，对于正在汕头出差的老二、正在长安上班的老三来讲，简直一文不值——从家庭经济建设来讲。人到中年的三兄弟对于家庭对于亲情对于儿女教育等等多番沟通交流，思想不同价值观不同因而做法不同。这不影响兄弟手足情。作为大哥，于家庭于单位于社会，我甘愿一辈子心软着去尽自己所能履行作为一个男人的各种角色。用文字记录人生路上的点点滴滴感悟，分享给读者。这带给我无限的快乐。我一直的想法，家里的藏书和所写的所有文字，是我留给子孙后代的唯一东西！三兄弟手牵手、温馨快乐地用不同方式一路陪伴着老人小孩向前走向前冲，快乐地！这是我这大哥的心愿。这更是我们伟大母亲的心愿！ 南澳、南澳，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曾经因为常年干旱写过《哭故乡》。改革开放30多年了，我的故乡啊，为何我的眼里还常常饱含着热泪？ 一亲戚，一辈子农民，大小女儿分别准备读大中专院校，没钱，只能拿房契抵押贷款。有意思的是，一天早晨，我一个人散步、跑步到环城路，一路走一路拍下我国最东边的南澳日出美景，心情轻松愉快。专程途经小时候种田的那片田野，拍照时意外地看到叔叔及大女儿正在田里忙着，我打电话妹妹，她接听，我说你转身，她转过身，一下傻了：”哥，你......那么早......怎会在这里？”“哥出来锻炼啊.....”我边说走进田里，叔叔正挑起一大担杂草，乐呵呵地说：“准备弄好了种菜。”叔叔的肩膀还是那样的坚实、脸上从来挂着憨憨的笑容。这大女儿不久后就要到广州读大学、小女儿准备到汕头读《我可能不爱你》中李大仁那岗位——航空地勤专业、二女儿书没读好正天天晚上艰辛地做烧烤生意......生活的艰辛如今面对着高昂的学费，没能压垮这铮铮铁骨的农民！我帮妹妹捡着田里的杂草杂物，告诫她这样做很对，在家时多多帮助爸妈、能做多少是多少。历来听话乖顺一直帮助爸爸种田的的妹妹说：“哥，我知道的。我爸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好父亲！我很心疼他！”我心里在想，如何回报小时候常常教我插秧犁田的叔叔、去年妈妈病重多次探望的婶婶呢？唯有把妹妹教好，使得妹妹走出大学门时身上多备了“几把刀”，让妹妹跟我一样，通过大学教育改变自己的人生并改善家中状况。我跟妹妹说：“去广州读书，可要勤奋喔。哥会逼着你学东西，这可不轻松喔。”漂亮妹妹害羞地说：“哥别吓我，学习读书读大学总不会比在这劳动辛苦吧。你看，我五点半就跟爸出来了，现太阳出来了，很快就热死干不了。哈哈！”呵呵，不知去了广州，从没走出南澳岛的可爱妹妹会变成怎样？ 一哥们靠着微薄工资供养着大女儿读大学小儿子读中学，其艰辛程度难以言表，我们常常在沙滩坐坐聊聊互相鼓励；堂兄夫妇几乎每夜都在大声吆喝儿子别熬夜要好好读书才有前途.......走出南澳25年来，我是第一次在家乡度过这么漫长的假期，这才有机会多到处走走聊聊。貌似家长里短的貌似婆婆妈妈的，可迂腐的我到处都在强调“沟通就是生产力”的理念。家乡的亲友未必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可作为“外来人”的话多少能有助于他们各个家庭化解一些矛盾一些纠结，也许，这只是短暂的作用。但，于我，回报曾经帮助过我、我家的亲友们，我未能从经济上帮助他们，只能多为他们的儿子教育问题提些建议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多数家庭都请我吃饭，我知道他们愿意跟我沟通愿意跟我说话。这一点比吃什么都重要。家长里短过程中，始终涉及一个话题“孝顺”。我认为，对于一个家庭一个社会，不孝顺之人无法理解孝顺人的所思所想所做，孝顺之人可以而且常常理解原谅宽容不孝顺之人。 假期里，一大学老友DON给我发来邮件，以下是邮件COPY(需倒着看）： “是啊，兄弟所言也有一定的道理。亲情友情爱心人皆有之。 我一直以为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热血男儿，都要铁肩挑重担的。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一直在践行，但目前我们只能勉强努力做到前面两项啊。 其实赚钱和情意并非绝对冲突的。 我们身为长子嫡孙，身负家族重任，上孝双亲，下养妻儿，首先必须尽力为家人创造一个比较良好的的生活条件。安居才能乐业。而同窗之间朋友之间，彼此欣赏互相鼓励共同成长。 这只是我个人的一己浅见，不一定对。请勿见笑。 ------------------ 原始邮件 ------------------ 发送时间: 2012年8月19日(星期天) 上午9:03 主题: 回复：乡愁 兄弟，也许你可以反观我这些年对家庭对家乡对朋友之所做......每逢节假期日多数时间我都回老家......亲友相聚，好不快哉。钱是赚少了，可得到了温馨安康安宁快乐！而这些除了家庭，还有同学战友之情。我一直觉得助人为乐、老土是福、憨厚是福。古人语：厚德载物是也。 ------------------ 原始邮件 ------------------ 发送时间: 2012年8月18日(星期六) 晚上11:39 主题: 回复：乡愁 近两年，我一直在反思在回忆在思考。脑子也是很乱很辛苦。 离乡背井，在广州也不知有什么好？到处都是浅露浮躁之人之事。 浮躁浅露岂享爵禄之器。 ------------------ 原始邮件 ------------------ 发送时间: 2012年8月17日(星期五) 中午1:58 主题: Re:乡愁 嗯嗯，很好很应景。谢谢。 ---------- 邮件发自微信 ------------------ 原始邮件 ------------------ 发送时间: 2012年8月16日(星期四) 2:38 主题: 乡愁 送你一首余光中的诗，希望也许能够切合你现在的心情。 乡愁 （余光中）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DON大学毕业工作结婚后，就把父母接在广州身边一起住，这些年他孝敬着父母、培养了两位有才漂亮妹妹。他跟我家老二一样，做到了“父母在不远游”。他的邮件使得我反思什么是真正的孝顺、什么是身处日本的月姐（江湖人称唠唠叨叨、蓝月）无数次提醒告诫我的“学会理性”。话虽这样说了，文字写完了，岛主哥哥我继续感性人生、随性生活，呵呵。月姐姐肯定笑话我说。没事，笑吧。我的感性能让你在日本笑，那是善哉善哉。呵呵 2012年的这个夏天，南岛主的家，四世同堂、时而其乐融融，笑声不断，因为幸福快乐。时而泪水齐飞，因为母亲不在。因我自己的远离家中孤独的老人，甚至还为我这大哥未能及时及早在家乡帮助老二！！！ 南岛主的心，柔柔软软的，仿佛回到了孩提时代，跟亲友们相处繁杂啰嗦但温暖。这也正是南岛主一生之追求着的。 感谢这个夏天，我可以回家尽孝，因为尽孝而感到温馨快乐 感谢这个夏天，圆目圆圆....... 感谢这个夏天，奶奶和爸爸做饭给不孝儿子孙子吃 感谢这个夏天，六位岛民的陪伴为南澳之旅添色加味不少 感谢这个夏天，姑妈的饭菜水平一如既往的高 感谢这个夏天，三兄弟，“兵（泽兵）民（泽民）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泽利，胜利，呵呵）”，手足相牵向前走 感谢这个夏天，DON好兄弟，你我的邮件恰好完善了本文的内涵主题中心思想 感谢这个夏天，感谢圆目老爸老妈我叔叔婶婶多次的家乡特色菜我爱你们 感谢这个夏天，感谢家乡众多亲友的相伴忘不了乒乓球、麻将、夜粥、青口、 感谢这个夏天，圆山老家那群小朋友的手型红角星和那舔我脚丫的可爱狗狗 感谢这个夏天，广华哥的创业故事、剑威兄弟的探访、伟雄同学的青口、县领导柯老师的《南岛主故事集》等、伟文兄弟在汕的招待 感谢这个夏天，老婆，你辛苦了，让我独自在家乡潇洒 这山这林这狗，人生何处无日月 那海那风那人，海阔天空任驰骋 世事沧桑心常定，心中海岳梦里飞 莫道醉里烟波浩，却看远处柳絮飘 我想，在天上的母亲，看到这一切和我记录下的这些文字、照片，她一定笑了。
后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家庭一个人的发展，应以和平和谐健康快乐为终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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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岛主。
